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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竟然可以操控厉鬼？”
芽子见证了唐凌对美姨的各种拧头颅、揉成团操作，一脸的懵逼，难以置信。
作为一个接受过高等教育的警队精英，她是相信科学的。
所谓的神神鬼鬼，在她认知中，就是一堆封建迷信。
但是现在，厉鬼美姨就在眼前，她想否认都找不到借口。
这一刻，芽子已经不关心唐凌到底有没有杀害黄志诚，有没有变节之类的问题了。
跟世界上有鬼这个事实相比，一个卧底的去留，压根不重要。
既然厉鬼都存在，那阴魂归处的阴曹地府是不是也存在？
有地府，那天庭灵山，仙神佛陀又会不会也存在？
华夏有天庭地府，那西方有没有天堂地狱？
如果这些神话传说全都是真的，那修炼长生，起死回生，延长寿命等等，应该也不是没法实现？
那些生命走到尽头，有钱有势的大人物，若是知道世界上有鬼存在。
会不会发了疯的想要接触厉鬼，寻找延长寿命，活出第二世，甚至长生不老的方法？
一个厉鬼的出现，让芽子这位警队精英，想到了很多。
细密的汗珠，从白皙额头滴落，芽子的脸色十分精彩。
“你有如此神奇能力，当初为何要去做卧底？”
“这个厉鬼她会不会吃人？”
“你是不是会传说中的茅山道术？”
……
当芽子回神，一连串的问题，像是不要钱似的脱口而出。
唐凌摇了摇头，没有给芽子解惑的意思，只是强调一遍，自己的需求。
“芽子长官，我只想拿回自己的卧底档案。”
唐凌知道，系统金手指是他最大的倚仗。
所以，任何事情，任何人，都休想阻止他获得系统奖励。
“想要卧底档案是吧？只要你告诉我，你是如何操控厉鬼的，我就给你办妥。”
芽子眼珠转了转，以退为进，也提出自己的条件。
唐凌这位卧底要辞职不干，只是小问题。
差佬卧底，说起来玄乎，但也不过是一份工作而已。
员工辞职不干，你总不能拿刀架在员工脖子上，硬逼着员工干活吧。
唐凌还是青莲社的龙头大佬，这个问题也不大。
这个港片大综合的世界中，诸多剧情相互交错，大大小小的社团数不胜数，所谓的龙头大佬，没有一千也有八百。
多唐凌一个不多，少唐凌一个不少。
大不了让警队的同事，多关注一下青莲社的动向，找到证据之后，立马就能逮捕入狱。
但是，一个辞职卧底，同时还是社团龙头大佬，更拥有操控厉鬼的神奇能力……
这三样加起来，那就是大问题了。
一个处理不好，很有可能演变成天大的问题。
万一唐凌哪天心情不好，关门放厉鬼，那港岛将会有太多的人受到牵连。
厉鬼杀人，那真的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。
“阿Sir，你不觉得你的问题太多了吗？”
面对芽子的条件，唐凌无动于衷。
他有美姨在手，占据主导优势，没有必要给芽子科普。
看到面无表情的唐凌，以及眼神冰冷一片的楚人美，原本有太多疑问的芽子，明智地闭上嘴巴。
唐凌为刀俎，她为鱼肉。
这种情况下，还是从心一点比较好。
她可不想体验一番，被厉鬼杀死是什么感觉。
“好吧，你的卧底档案，我可以解决掉。”
苦涩一笑，芽子看了看恐怖狰狞的楚人美，表示一切都好说，不要动不动的就关门放鬼。
此时此刻，芽子知道，她要是敢说个不字，估计今晚是很难活着离开了。
她虽然是嫉恶如仇，心怀正义的皇家师姐。
但并不是傻子。
在这资本的世界中，差佬只是一份为资本打工的工作岗位而已。
以她的家世背景，就算不做差佬，同样可以过得很好。
没必要为了一份可有可无的工作，搭上自己的性命。
二十多岁的如花年纪，美好的人生才刚刚开始，世界上还有诸多让她留恋的人或物。
她还没有活够，明知唐凌可以操控厉鬼，还脑残的跟人家对着干。
那不叫英勇，而是痴线。
说白了，这里是尚未回归的港岛。
芽子从小接受的教育，也不是什么舍己为人，大公无私的奉献精神。
而是金钱至上，资本为王的那一套理论。
这里的三观，跟西方国家的人很像。
不能说孰优孰劣，只能说各自的生存环境不同。
手中枪械不能让她自保，芽子也不会头铁的表示我就要硬刚到底。
老话说的好，大丈夫能屈能伸。
她是个小女子，但同样能屈能伸。
“芽子长官，那就祝我们合作愉快了。”
唐凌开了一瓶红酒，与芽子碰杯对饮，心情十分不错。
只要芽子能解决掉他的卧底档案，捡肥皂的技能就会到账。
届时他又多了一分自保的手段和底气。
“呵呵，我可一点都不愉快。”
芽子红唇微微开合，品了一口红酒，自嘲一笑。
与唐凌达成了合作意向，但她真的高兴不起来。
任谁被一个恐怖狰狞的厉鬼盯着，也不可能高兴。
楚人美的样子，让她发自内心的畏惧。
今晚回去睡觉，估计都得做噩梦的那种。
而且这个所谓的合作，还是生命受到威胁，半强迫达成的。
她要是能高兴愉快，那才不正常。
“我想知道，你接下来如何处理社团的事情？”
几杯红酒下肚，芽子紧张的心情，暂时缓解，美眸直勾勾盯着唐凌，开口询问。
不管如何，唐凌那社团龙头的身份还在。
她也依旧是个维护港岛治安的皇家师姐。
有些事情，必须要问清楚。
黑白对立，若唐凌真的一意孤行，彻底走上黑路，她明天就向上面申请，从西九龙调走，去其他区域任职。
唐凌拥有可以操控厉鬼的超凡力量，她惹不起，还躲不起嘛。
“当然是维持社团不乱，逐步洗白上岸了。”唐凌轻笑一声，倒也没有隐瞒的打算。
虽说他想做大做强，掌握更强大的力量。
但他还没有脑残到妄想将全港地下世界统一。
无论上面坐着的是谁，都不可能任由一个社团组织，统一港岛地下世界。
即便那些鬼佬有意放纵，也不可能让局势脱离掌控。
唐凌自然不会费心费力的，各种火拼抢地盘，去吞并洪兴、东星、和联胜。
青莲社也只是他暂时的一个跳板。
等时机成熟后，他就会找个合适的人接管，自己隐藏在幕后掌控一切就行。